她越哭他撞得越凶古言,她开始慢迎迎合,太多了太满了肚子装不下了
半个月前的那个夜晚,她的处境比死还难受。不是被拐走的妇女,只是逃婚的富家小姐。她的未婚夫嫌贫爱富,娶了一个名门闺秀。她不想被迫嫁给富商子弟,在离婚前选择逃婚。
没有钱,没有朋友,没有家。她躺在草地上,每个人都穿过她身边,仿佛她不存在。她的眼睛红肿,双腿发软。她的胃里翻滚着,仿佛有一只大手在挤压着她的内脏。她想起了妈妈的话:“不要冲动,要有饭吃才能活下去。”
从哭到撞,从痛到麻木
就在她想起妈妈的话的时候,一辆车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。司机的脸孔阴森森,满脸肌肉的手臂拽住她的衣领:“上车。”
恶心的气息和车里的烟味刺激着她的鼻子,让她不停想吐。女孩口袋里的手拳头想了想还是抽了出来,伸出握紧的手指击向司机的面门,瞪大的眼睛里都是愤怒的光芒:“别碰我。”
长胡子司机一把扭住女孩的手腕:“娘们打老子?”
面对只身一人,又被困在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开的车里,女孩的抗争只能是绝望的哭泣。然而,每一次哭泣都换来男人的再次撞击,震耳欲聋的咚咚声和女孩的哭嚎声混合在一起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女孩的眼神开始变的麻木,任凭男人口出恶言,任凭男人的殴打与侮辱,女孩的心里变得越来越空荡荡,她不会回应,她不会抵抗,她只是认为这是她遭到惩罚的惨痛代价。
慢慢地迎合
原路返回,在冷风凛冽下瑟瑟发抖的女孩被长胡子司机扔进了一间公寓,一张破旧的牛皮床慢慢展开。而这时,需要面对的不再是撞击与迫害,而是成为面对的年轻男人的玩物,却比以前的煎熬更加痛苦。
每个醒来的早晨,女孩都会变得清醒起来,但即使旁边的那个男人对她出手的次数变少,女孩的孤独感和恶心感都开始扩大了。她快吃撑了,但她还是饿,她想快结束着一切,却被卷入了一个深渊。
即使不想去靠近男人,但不去靠近男人也得不到食物,不只是需要来维持一天,还需要足够的力气来抵抗男人的无节制性侵,女孩不得不,也慢慢地迎合起男人的需要,去看、去听、去采取一切其它的方式来促使自己讨好男人。她沉浸在这样的痛苦中,开始变得越来越红火,越来越杂乱,越来越没内涵。
太多了太满了肚子装不下了
时间飞逝,女孩早已忘了逃婚的求自由之心,忘了尝试途径勇敢走出这个事情的坟墓。当她想祈求上帝让自己死掉的时候,却被这个很快就满足的欲望袭击了。当她躲避年轻男人的罪恶时,她自己的罪恶只要暂停一下就能跑出来。当她身体变得十分苍白无力时,她才理解到她陷入爱滋的深渊,没有人会来救她。
那天早上,女孩终于明白只有她自己才能救赎自己,即使破碎,即使绝望,即使背负重重的罪孽,也需要从内里提出自由精神的思考。在最黑暗的时刻,她看到了那个爱情可以成就一切的温暖灯光的希望。
“太多了,太满了,肚子装不下了。”这是女孩溃烂后的话,也是她照镜子悟出的真相。她把长发蜷在脖颈后,把脸贴在窗户上,从这间公寓里看到了属于此时此刻的世界,一望无际的,混乱不堪的海洋。她需要的是呼吸新鲜空气,把海洋放在身后。
于是她收集了一丝勇气,开始了转身的动作。她终于自由了。